第(1/3)页 “你这样真的好吗?” 怡红院的花谢台里,洛挽满是担忧地看着自己还在喝着闷酒的姜凌寒。 见姜凌寒喝完手里那杯还不够,又要倒一杯,洛挽抬起手将姜凌寒的酒樽给摁住了。 “好了,王爷,酒多伤身。” 姜凌寒冷着一张脸,目光阴沉地看向洛挽。 “我如今身边处处都是桎梏,怎么?我喝个酒连你也要来管我?” 洛挽心中一疼。 姜凌寒向来意气风发,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颓丧过。 “洛挽自然不敢。只是觉得既然王爷你决定这般做,就不该把那新纳的苏小娘独自留在府里,这样一来前面的做法就显得有了疏漏。” 姜凌寒手里的动作一顿,眼睛微虚,随后看向在收拾酒坛的洛挽。 “你说,除了这条路,当真就没有别的可以选了吗?” 至少,他看不到。 洛挽将收拾好的酒坛交给了在外面候着的婢子,待得婢子下去了之后,洛挽才是来到姜凌寒的身边坐下,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姜凌寒的肩上。 今夜姜凌寒喝的有些多,眼前的一切都在虚晃着,唯独却将洛挽的声音听得很清晰。 “齐太公这般说了,那就只怕真的就这么一条路。” “王爷,先永乐王性情直爽,并没有在自己的周身留那么多的心眼。所以他为你留下的东西并不多,但是齐太公作为他的旧部,我们该信的还是得信。” 姜凌寒抚了抚洛挽落下的几根青丝,将它们挽在了洛挽的耳后。 “可我怎么都觉得,不能够轻信了那老狐狸。” 齐国公可以说是最审时踱度的一个了。 当年太平局面刚定的时候,唯独他提了要告老还乡,从此不问朝事。当时的皇帝念他是一个大功之臣,便欣然应允。 然而,当时的那几位肱骨大臣,除了早就将自己的锋芒隐匿起来的齐国公之外,无一例外都是凄惨收场。 这般目光深远犀利的一个人,姜凌寒不得不防。 “自然不能够全信。” 洛挽深知姜凌寒是因为沈宁烟的事情觉得烦躁才来自己这解闷,而今这遍上京都是盯着姜凌寒的眼睛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