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什么都知道,只是、只是有点舍不得…… 叶初棠看着她萎顿下来的小脸,弯腰摸了摸她的小脸,声色也温和许多,眉眼弯起漂亮的弧度。 “难道小五不期待你四哥征战沙场,立下更多军功,凯旋回家吗?” 小五一愣,怔怔迎上叶初棠的含笑的目光。 叶初棠轻声道,“那可是你四哥最想做的事情呢。” 是啊! 小五恍然:四哥从小到大的梦想,就是上战场杀敌立功! “没有人的路途永远平坦顺利,尤其你四哥选的这条路,更是艰难险阻,困难重重,稍不小心,就可能被永远留在沙场之上。但是——” “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。” 叶初棠看着小五,神色平静,语气温和,却带着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的坚决。 小五似懂非懂,却将她的每一个字都深深镌刻在了心底。 “落子无悔。” …… 拓跋予直到第二天上午,才昏昏沉沉的醒来。 但他依旧发着高烧,身体极度虚弱,连下床都难,更别说赶路回南胡。 路途遥远,少不得颠簸,以他现在的状况,肯定是受不住的。 所以,虽然南胡使团众人都迫切地想要回去,但还是选择继续在京城多待上几日。 等拓跋予的伤势好些了,他们再启程。 而为了不引人怀疑,他们也不敢请大夫,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水行秋。 然而…… “肃王殿下肩上的伤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水行秋再次开口,语气已然有些不耐,“你们既不肯我用蛊术为他医治,那就只能如此。” “这——” 司寇极担忧地看了眼旁边床上躺着的拓跋予,怕这话再刺激到他。 不过,或许是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,拓跋予已经全然没了心气,又或者他早已经知道这结果,此时听到水行秋的话,竟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,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,恍如一潭死水,没有一点儿活人的气息。 司寇极心里叹了口气。 “水家主,不是我等信不过您的本事,而是……肃王殿下金尊玉贵,这蛊……” 水行秋抬手,示意他不必解释。 这件事换成别人或许可以,但事关拓跋予,必须先请示国君。 第(2/3)页